江郎才尽的感觉
前几天给一个朋友写信,越写越郁闷,最后发现如果把信发出去对方会更郁闷,于是决定就此罢手。
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也在越来越无聊,越来越郁闷,但是,但是,活见鬼,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人。
我在日记里面写「delphij compromised」,但是,其实,我从来没有妥协过,不论是对谁。我讨厌妥协,我突然发觉自己其实是一个极端主义者。
极端主义者?
对,Extremist,因为,我的世界已经被区隔为0和1,虽然自己在口头上接受了概率的说法,但是,实际上,这些东西最后仍然被quantize,精确、毫无感情,直到撞个头破血流。
我从不为自己的现状感到庆幸,至少,我不希望自己这样,只是,我一直在试图从这种状态中逃脱,一次一次,因为我一直认为,人和没有血肉的DFA不同,人的状态不可能轻易地回溯,因为,即使可以用状态来描述人,这个状态集也达到足以让人无法应付。
Jeffrey跟我说,「没人能救得了你,能够帮助你摆脱困境的人只有你自己」,我知道自己在尝试摆脱现在的困境,但愿自己能够成功,为了我所挚爱的那些人,也为了那些爱我的人,我必须成功,不是为了赢谁,而是要战胜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