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觉得Ruslan Ermilov (ru at FreeBSD dot org, mdoc(7) maintainer)一般只是commit一些Makefile，在整个project里面不过是一个做简单maintain工作的角色，真到自己动手写Makefile的时候才发现，想把Makefile写好可真是太难了。

我通常把那些会的比我听说过的东西的人称作「大牛」，所以，我只能称Ruslan Ermilov为大牛了，折腾了整整一个钟头才明白，为这个千万行级代码量的代码写那么多版本号上百的Makefile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……